
我們依然向Queen Hotel訂購此次的花苗市集之旅。同團共12名遊客,其中只有一位日本大叔和我們是亞洲人,雖然越南距離亞洲各先進國家都很近,但旅途中一路所見的東方面孔卻不多,倒是常遇到遠從歐洲來的法國和西班牙人。
從沙壩至北河,會先經過老街,由於我們要搭乘當天晚間的火車回河內,故司機特地讓我們先在老街卸下厚重的行李,再繼續往北河前進。
(圖:老街車站前的xe om司機)
在擁擠的休旅車中度過了悶熱暈眩的兩個多小時後,赫然發現街上多了好多花苗,個個手上皆提著竹籃或背著竹簍,且一定都穿著傳統服飾。
(圖:北河第一印象)
下車後導遊只宣布了集合時間,便放任大家隨意參觀,本來還以為他會稍微帶我們逛逛呢,沒辦法,只好自己闖闖看了。市集入口看似和台灣傳統市場差不多,路旁的小販用簡單的帆布充當屋頂,疊得高高的商品充當牆壁,只是比台灣少了很多騎摩托車採購的媽媽們。每一攤所販賣的商品種類都差不多,大都是以外來觀光客為主要客源,喜歡買飾品、布料的遊客可以多多比價。
(圖:以遊客為主力的攤販)
別以為北河市集只有這樣,往內走才是精華。遠離市街的空地上,擠滿了花花綠綠的少數民族,他們在此購買生鮮、零食、日用品,甚至身上所穿的衣服也是買來的。這點和在四川涼山觀察到的情形一樣。還會自己織衣服的可能不多了。
(圖:除了上市集採買,還可順便理髮)
下午導遊帶我們去附近一個花苗村寨,但這個村寨實在是「樸實無華」的最佳典範。在中國也看過一些類似的案例,為因應現代化的發展,農村裡也開始有了些基礎建設。但可能因為過於躁進,或是經費不足,而顯得青黃不接、半新不舊。傳統的部分丟失了,但嶄新的一面卻未被顯現出來。導遊在此僅簡單介紹了村寨的歷史與現況,並帶我們至一戶人家坐坐。果不其然,才剛過正午家中的男性成員便圍在客廳飲酒作樂。無論在沙壩或河內,挑著沈重貨物沿街叫賣的必定是女性,而多數男性則騎車載客,要不就在街上閒晃。少數民族的情況則更加嚴重。
傍晚五點回到老街準備搭乘火車返回河內。這趟北河市集之旅雖然不夠深入,但至少充分體驗了當地居民的生活,看盡了花苗華麗的服飾。以觀光客的角度來看,確實是場視覺上的饗宴。但若沒有高人帶領,我們畢竟還是霧裡看花,只瞧見一片五彩繽紛,卻看不透深處的細微奧妙。
附註
一日遊價錢10美元,不含餐點。
[註1]北越的蒙族(H’mong)和中國西南的苗族為同一支,在越南因其傳統服飾較其他蒙族(如黑蒙、紅蒙)華麗,故被稱做花蒙,在此乃依中國習慣而稱其「花苗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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